“孤最近得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儿,还望痕娘能替孤试试其中滋味如何。”他说得一派清风朗月,俨然一个宠溺幼妹的皇兄无疑。 而扶玉却从中嗅出了些许不好的意味,与崔知温相处这些时 ,他为人飘忽不定又罔顾伦常,哪里有那么好心。一时也不好直接反驳,只得赔了个笑,“什么东西呀,皇兄。” 崔知温姿态优雅地拍了拍手,便有两个老嬷上前,绞了扶玉的双臂,将她拖行至正殿。 寒锁梦因 冷,芳气笼人是酒香。地面以汉白玉铺就,其上龙纹蜿蜒,青 纱帘随风而动,瑞脑金兽炉飘起白烟缕缕。 崔知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懵懂如幼鹿的少女,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要被玩 成怎样 的样子。 他半蹲下来,不去管扶玉身上那层轻薄的外罩纱衣,径直将她的上裳往下拉至 间。男人毫不客气地往下扯,可委屈了一对大 儿。扶玉怕一双豪 蹦出衣外,每 出门前都将上裳系得及紧。她哀哀叫着,好不婉转。“痕奴的 子好痛…啊……嗯啊啊啊。” 待上裳堆迭至 间时,那一双玉 竟已被摩擦的发红,青筋隐现。两颗 头也颤巍巍地立着,那两 粒本如红豆大小、 生生的,而如今却已 大接近葡萄。经过崔知温这段时间的亵玩,不知不觉间 晕也悄悄大了一圈,配上少女清纯绝美的面容,更显风 。 “ 妇!”望着尚且不到二八年华便已显出尤物本 的妹妹,他忍不住在那椒 上狠 了两巴掌。 “长这么大的 子,天生就是要被玩 的!好一个 货,让你浪!”崔知温不知怎么回事,他自以为并非纵 之人,可自从碰上扶玉,便突然对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同身受。 他打开身侧的木匣,取出了一对 致的首饰。那是极细极短、约一节手指大小的金杆,左右两端各有两颗水晶点缀,水晶之下各挂一个约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镂空铃铛,不时发出清脆铃声。 崔知温 着扶玉恐惧不解的目光,取下水晶, 出里面的金针,在烛火上慢条斯理地烤着。他天潢贵胄,做这些动作时赏心悦目,不知情的人只会夸赞到好一个浊世佳公子。 ”痕儿莫怕,此物名为 针。你 儿大, 头又俏,穿上这个定是极为好看的。” 他说这话时温柔似水,待听见扶玉骂他疯子时又是眸光一凛,脸上带着病态的痴 ,“ 奴儿,皇兄喂了你那么多 ,又以秘药 浇灌。这么些时 过去了,怎么还是没有 水。” 扶玉闻言大力挣扎起来,却被两个嬷嬷限制得不能动弹,被掐得玉臂通红。“你疯了!我又没有生育,怎么可能产 !哪里有妹妹给哥哥喂 的!” “痕奴的 都能给皇兄 ,怎么? 儿就喝不得了?”他不 跟她辩驳,干脆拿她的肚兜堵了那张小嘴。 “乖些,不然手抖穿错了地方,可就不好了。”扶玉纵使被老嬷 着,仍是奋力挣扎着, 漾如牛 的波浪险些教崔知温看花了眼。 他一手掐着少女的左 ,一手捏着 针狠穿进去。然而扶玉皮肤细腻滑 , 儿又大,男人一手 本握不住。于是那金针便理所应当地错了方向,扎进了 晕。 “啊…嗯啊啊啊。痕奴的 子好痛,啊。”崔知温舔掉了那渗出来的血珠,又掐了一把 。 “ 痕儿,听话点,不然又要吃痛了。” 这下终于找准了位置,金针直直刺穿了 头,崔知温不等扶玉叫痛,径直拧上了那水晶。又半 在她小腹上,对右 如法炮制。 “啊啊,好痛… 头好痛。救救痕奴…皇兄。”少女被 尖的痛 刺 得说话也断断续续,脸颊上清泠泠地 下泪来,身体不断左右摇摆,妄图减轻那令人 生 死的痛 。 崔知温俯身上去,细细舔掉了那四周晕出来的血珠,勾得少女不自觉夹紧了双腿,发出嘤咛之声。 他挥退了 侍,伸手往少女裙下探去,早已一片濡 。探了两指进去那 裆开口处,甚至可以 受到潺潺不断的水 。 崔知温勾了两缕水 在指上,又将手指深入少女的檀口,模仿 的姿势来回 查着, 得她两腿之间瘙 不已,不顾双 的疼痛,急不可耐地 上了崔知温。 崔知温正打算好好 足一下这个小 娃,却听门外有人通传,说是沉家公子来了。他只得作罢,拍了拍扶玉的丰 ,让她去屏风后面暂避。 少女直不起身,正想想慢慢挪过去,却听他忽然穿了沉凝鹤进殿,只得手脚并用,轻摇 ,如母狗般爬行着,留下一段清脆的铃音。 崔知温不 回想到了那 在樱林骑乘她的模样,更 、更浪,让人神魂颠倒、 罢不能。 沉凝鹤甫一进殿,便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,隐约在何处闻过一般。 他与崔知温商议着政事,二人都勤于政务,一聊就是小半个时辰,可苦了扶玉。她本已被崔知温 拨得不上不下,只待他狠狠入了自己。现下被打断不说,人也溜不出去。花 依旧不时吐出些粘 来, 更是鼓 不堪,疼痛与渴望折磨着她,只望能有人来帮帮她才好。 她隔着屏风看那二人高大 拔的剪影,头晕目眩、情 意 之间,她一手小心翼翼地探向身下,白皙细 的手指无师自通的掰开两瓣蚌 ,缓缓 了进去。一手护在 前,不让那铃铛发出声音来。 可她到底是初次自我抒解,不得章法。不知如何抠 到了自己那颗 的小 核,一按下去,直直将自己顶上了 愉的顶峰。 她抬头望向殿顶高悬的琉璃灯盏,波光明灭的轨迹,恰似撕裂世界的裂 ,而她正从裂 中坠落。 扶玉终于 出一大股 ,双腿大开,花 染着 红。她紧咬粉 ,上身却忍不住 搐,连带着那铃铛也开始摇晃。 “诶,何处传来的铃音?”沉凝鹤本已打算起身离去,闻声不由问道。 太子嗤笑一声,“或许是哪里来的野猫吧,允执不必在意。”这小女子 浪得很,可不就是只野猫。 扶玉看着自己因为情 而泛红的身体,和那一大滩水渍,不由得默默红了脸。 崔知温又开口道,“允执,你可还记得孤的九妹?那 在 外我同你介绍过她。她幼时无人管教,疏于学问。如今想请个夫子来,思来想去,倒是没有合适的人选。你若有空,不妨有空时来教教她。” 扶玉听着瞪大了眼,时下虽风气开放,但崔知温此人心眼极小,他让沉凝鹤来教导自己,定又是想了新的法子来作 自己。 她在心中祈求着沉凝鹤千万不要答应,可那人却一口应了下来,只说自当竭力。 又是一盏茶过去,沉凝鹤终于离去。崔知温绕道屏风后,凝视着仰面躺倒在地的少女。 她上身不着一物,只有两个金 的 钉在雪肤上招摇。三千青丝散 ,些许凌 地黏在嘴角。裙摆如花瓣四散铺开,教人一眼看向那媚 外翻的玉门。 她对自己的美充 着幼稚不觉的稚 ,让他产生关于永恒的幻想。 可是他开口却又是那些会惹少女烦闷的话,”如今你可 意了?”raREBirdsHoW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