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血的质 稍稍粘稠但仍然是纯粹的,这证明了她还没有被他唤醒情 ,在刚成为女人的这一天。他的 抚对她来说没有多余的意味,并不超过 狗的舔 。 这就成为了班杨所找到的,一种没什么说服力的自我辩解的说辞。他没有对她犯实质 的罪过,还窃取了一道美餐。 可他还远远没有 足,并且正因不被女孩意识到他 抚的含义,他的举措更加大胆起来,就像追寻野人踪迹时那样试探着一步步前往 外深处。在冲洗掉她腿部的血迹之后,他缓慢地抬起她的右腿,手穿过去掬起一小捧温水,轻轻泼洒在她的 部,并握住其中一瓣 捏起来。 阿波罗妮娅浑身一颤,她抱住男人的筋 结实的脖颈,轻轻唤“叔叔——”。很显然, 部被刺 的 觉是抚摸大腿所不能比拟的,哪怕是懵懂的女孩也有反应了。石台中蒸腾的热气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,给这位道貌岸然的叔叔涂抹上了一层情 的薄粉,“没事的,好宝贝,抱着我就好……” “好。” “要是你觉得不舒服,就告诉我好吗?” “嗯。” 在足够时间的迂回试探后,他的 望触角终于伸到了隐秘的 之地,他的手指缓缓溜到前面,拨开她滑腻沾血的 ,尽管阿波罗妮娅那处女的小 近在咫尺,但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的本分。为他可怜没人疼 的女孩清除“ 祟”。 他力道很轻地用温水揩拭了好一段时间,指尖才重新来到她神秘的、此时因为 血而更显脆弱 惑的入口,他小心翼翼地把中指推入了 口。 阿波罗妮娅 受到了,“那是什么?叔叔,我 觉到你的手指在我身体里。”好奇怪的 觉,不是疼痛,也不是寒冷,而是一种她说不上来的奇妙滋味,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,更多……她困惑地扭了扭 ,就好像她在配合他搅动一样。 真该死。他真该死!班杨痛苦并愉快地想。多么纯洁的女孩,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他侵犯着。 “那是你的 道。”他像个知无不言的叔叔那样解释说。 “ 道?是我…… 的地方吗?”阿波罗妮娅后面的声音 得很轻,有点儿难为情,她 觉到“ ”不是淑女该说的话。不过如果是班杨叔叔的话,应该没关系吧? 班杨用目光描绘着她透着羞涩的脸庞,“不是……是你现在 血的地方。”他的声音哑得厉害,因为她还在轻轻扭动着 部,像是要 受他手指的形状。他 入半 中指,关节处仍留在 口附近,一下一下地扣动起来,让她 受个仔细。 她的甬道从未被开发过,只 一 手指都有些勉强。 “啊!”女孩显然是被他的 进吓到了,她立即害怕地夹紧了双腿,“好深,要清理得那么深吗?班杨叔叔。” “要的。”班杨皱着眉头说,事实上他的下身早已支棱起来,现在已经涨得难受。 可是要怎么纾解呢? 还没等他开口,他 的、善于察言观 的侄女就意识到了他的难处。 “你不舒服吗?叔叔?” 阿波罗妮娅 脸关心地问,同时因为下面被 扣着而声音发颤。 “是的,我需要现在你帮助我……”他哑声说,慢慢收回托着阿波罗妮娅 背的手,解开自己的 子,他忍耐许久的 茎立即弹了出来,他握住自己的 器凑往侄女身前,“你能帮助我吗?它涨得我很难受,要是你摸摸它我就会舒服起来——”他的心跳得快极了, 觉到全部的幸福都取决于女孩接下来的回答。 走运的是,阿波罗妮娅没有犹豫地说“好”,立即握住了班杨叔叔的 茎,甚至无师自通地 动起来。她看这东西是长条形的,于是很自然地前后抚摸起来。 虽然没什么章法,但也足够让班扬 翻了。 同时他的手指往阿波罗妮娅的体内探索去……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奇怪,班杨努力想要 抑自己的 息。可 还是违背他意志的从牙关里倾泻出去,他实在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,如今一碰就是他美丽天真的小侄女,而且她那一张小嘴还不断地传递着天真的信号,“叔叔,这样舒服吗?”“班叔叔,我做的对吗?” 他忍不了了,扑过去攥住了那一开一合的、山梅 的嘴 ,几乎不受阻碍,很快就撬开了她的 瓣,疯狂地汲取里面甜美的津 ,呜!他的小侄女偷喝过酒了……夏 红。他 觉到她愣住了,握着他抚摸他的那只手停了下来,“别停下来,继续——” 一直以来表现乖巧的女孩此刻却没有继续。于是班杨直接抓握住了她的手,引导着她继续帮她 动,同时他热情地纠 着阿波罗妮娅的嘴,让她上下的两个“ 口”同时发出“啧啧”的水声。直到她快要 不过气来,他才恋恋不舍地与她分开。 阿波罗妮娅气 连连,连低头都变得有些费力。她注意到班杨叔叔正在吻她的 尖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她望着他的举措,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刚刚的吻……从这个迟来的深吻中,阿波罗妮娅好像懂了什么。 她试探着问,“班杨叔叔,你为什么亲吻我?书上说只有 人间的亲吻才用得到舌头。” 班杨的身体一僵,慢慢地停住了所有动作。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过于 进的错误,对阿波罗妮娅来说,坦诚相见不意味着什么,抚摸 器不代表着什么,因为她 本就不懂这些动作的含义。但是她懂亲吻,并且从她的言语中,班杨察觉到了她隐约知道叔叔和侄女是不应该舌吻的。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,放开了她 润 立的 头,双眸炽热如火地盯着她,混淆概念道,“我是你的叔叔,我 你,阿波罗妮娅——所以我忍不住亲吻你。你喜 这个吻吗?” 阿波罗妮娅思考着,她 觉到哪里不对劲,“所以我们是 人吗?班杨叔叔?” “那取决于你 不 我,我亲 的阿波罗妮娅——要是你不 我的话……”班杨表 出痛苦难过的神情。 “我 你,班杨叔叔。”阿波罗妮娅立即说道。 “好孩子——”班杨叔叔脸上的黯然神伤一扫而空, 出 意的笑容。他重新推动起她的手。 除了叔叔,从没人叫过她好孩子。阿波罗妮娅 觉到温馨而又快活,为此,尽管她 觉到手臂慢慢开始发酸,她也没有 出丝毫不舒服,卖力地抚摸着班杨叔叔的“不舒服”的下体,直到他 出一串白腻浓稠的 体。她猜测那就是让他“不舒服”的毒素,现在已经排出来了,大部分都洒在了她身上。 阿波罗妮娅不敢皱眉,生怕班叔叔觉得她嫌弃,她安静地用手去擦,被靠在她肩头 息的班杨叔叔制止了。 他又一次对她说道,“ 给我。” 他帮她仔细地洗干净身体后,给她裁剪了好几块柔软的布料,将其中一块迭起来垫在衬 上给她穿,还告诉她每隔一段时间,布料就要换下来洗掉。他还告诉她记住今天的 期,下个月到 子前最好提前垫上,以免 脏衣服。 阿波罗妮娅听得很仔细,她很快就明白来月事要怎么处理了。 阿波罗妮娅真庆幸班杨是她的叔叔。RAREBIrDSHoW.com |